飘九

【令易】我们这一生【一】


        这大概就是一个能自己强行加戏的飘九看到的同盟,温习一段,写一段,基本就是穿插在剧里枪林弹雨之后的小情景剧,只是为了弥补没有出演的令易,bug多,文笔烂,可能还会出现错别字,更可能随时就没了,嗯,差不多就是这样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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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艇上,血腥味依然浓重,小小的棉布,被妖艳的血色浸透,一团团扔在桌上的托盘中,易兆风静静立在令千佑身后,只有额头滚动的青筋能稍稍窥探出他难得的紧张,和自责。

        “kent,令小姐会没事的。”易兆风放开了紧攥的拳头,语气比平常沉重几分,却也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 knet没有回头,目光只死死盯着医生手上的动作,明亮的手术刀刺得他眼疼,每一滴鲜艳都让他心脏紧缩,他见惯了血色绽放,却不曾体验此刻这种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 “易先生,阿妈如果有什么事,我会自责一辈子的,你不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 易兆风抬手,想安慰眼前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年轻人,张了张嘴,喉眼的声音却被他硬是咽了下去,他深呼了口气,落下了手臂交叠在身前,略微退后了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 他不懂吗?他不懂为人子的切肤之痛,却懂得爱人受难的剜心之空,他自信,没有人会比得上他对令熊的感情,亦不会明白她在他心底的位置,那是如同神邸一般的存在,赴汤蹈火,枪林弹雨又算得了什么,易兆风这一生就是为令熊而存在的,但令熊的生命里,他应该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,没了他,她依旧还是那个高高在上,沉稳霸气的令氏主席,可没了她,他就什么都不是了,没了心,还怎么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 “子弹已经取出来,令小姐只需要多加休息便可以了。” 吴医生摘下了口罩,又将带血的手套扔进了一旁的垃圾袋,拿起已经备好的纸巾擦了擦鬓角的汗珠。

        “多谢吴医生,我送你出去。”易兆风紧绷的神经一瞬间得到了解放,迎面而来的海风裹着清冷的湿气,有点凉,却是融化了艇上令人窒息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 送走了医生,他便在外面的桌边坐下,倒了杯她最爱的威士忌,仰头一口喝下,这才用纸巾抹掉了手心的潮湿,隔着玻璃,只看见kent坐在床边,小心翼翼地将她额头的细汗轻轻擦去,摇晃着手中的酒杯,他蓦然有些怅然若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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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“令小姐,吴医生说你不能饮酒的!” 易兆风有些无奈,放下了手上的米粥,将她手中的酒杯抽出,转身放在了远处。

        “易先生,这又不是第一次了,紧张什么。”令熊并没有恼怒的样子,只是笑笑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 “离上一次令小姐你受伤已经多久了?” 易兆风不急不慢,说着话,将适温的米粥递到了她的手边,待她接过,又稍稍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 “易先生这是在提醒我年纪大了?”令熊舀了勺白粥,扬眉一笑,轻轻吐出了一串字音。

        “令小姐又在开玩笑了,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这我怎么知道。” 她喝了口白粥,皱起了眉头,随手将碗放在手边的矮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 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 “没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“令小姐,你应该吃点清淡的,这样有助于伤口恢复。” 易兆风严肃了几分,颇有几分不畏强权的势头。

        良久无声,令熊抬头,见他望着自己也不开口,只好端过一旁的小碗,不禁腹诽,这么多年了,还跟个木头一样,怪不得阿薇当年叫他木头,别人眼里,易兆风身手一流,沉稳帅气,有智有谋,有胆有识,可在她眼里,他就是个一根筋的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 呐,比如现在。

        “这次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?”她随便吃了几口,突然严肃了起来,泛白地脸上依旧坚稳如初。

        “我跟kent查到,这次袭击我们的人是越虎帮的。”易兆风简洁明了,每一个尾音都一丝不苟,“令小姐,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    “戴七……”令熊轻轻开口,像是在思索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 “是他?”

        “我想我应该猜的没错……” 令熊手指附上受伤的小腹,似乎有些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 “令小姐,你没事吧!”

        “没事,可能是坐久了。” 令熊摆摆手,“易先生刚才说的对,果然是年纪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我扶你躺下。”易兆风安置好她,收起了刚才放在一边的酒杯,嘴角勾起了她最熟悉的笑,“令小姐又打算拿这句话挤兑我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实话实说而已,易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刚才忘了说,最近厨房只做白粥……”易兆风一笑,看似无意地岔开了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 令熊一口气闷在胸口,她收回刚才的话,他不是木头,根本就是只狐狸,不对,是只木雕的狐狸,又木又狡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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